最近,笑蜀先生写了一篇文章《撕裂无可避免,解忧唯有宪政》,我耐心地读罢全文后,认真地觉得,他是在神话意义上使用“宪政民主”这个概念的,也就是说,在他所判定的“撕裂”的现实中根本找不到“宪政民主”的人间主体,而没有人间主体承担者的所谓“宪政民主”,那不是神话是什么呢?尽管它确实凝结了一种历史和时代情绪,承载了我们对于美好生活的向往。
晚清以来的中国从“天朝上国”一步一步沦为“东亚病夫”,有病乱投医,有志之士便开始了不懈的“求医问药”历程,先是美式的“宪政民主”,后是苏式的“社会主义”,成了一味又...
.我深信,他们在不知不觉中从旧制度继承了大部分感情、习惯、思想,他们甚至是依靠这一切领导了这场摧毁旧制度的大革命;他们利用了旧制度的瓦砾来建造新社会的大厦,尽管他们并不情愿这样做。
——托克维尔,《旧制度与大革命》
德国社会学家滕尼斯曾指出,前现代向现代的转型即是由“礼俗社会”向“法理社会”的转型。滕尼斯的话换换成中国语境,我们可以说,中国自晚清以来的现代转型,即“旧邦新命”,目标就是由“势即理”的礼俗秩序转型为“理即势”法理秩序,前者是一种“势”下的秩序,执一,基于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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